朱瞻壑让西厂力士前去询问,不多时便知道了江淮的用意。
“当地的村吏说,百姓一年到头也就能从甘蔗和桑叶获得微末银钱,因此一些道路修建的时候,可以适当的雇佣部分地区的百姓一起动工,虽然耗费的银钱多,但修建起来也快,实际到最后耗费不了多少,百姓也能因此得到实惠。”
西厂力士与朱瞻壑步行通过这段需要修葺的官道,听到对方的解释,脸上也露出笑意:
“这倒是像他的风格,不患寡而患不均,他当年常与我这么说,现如今他倒还真是一碗水端平。”
朱瞻壑说罢,他们也通过了这段需要修葺的道路,上车向着几十里外的南甸城而去。
也在他进入南甸的范围时,一些官兵早就注意到了他们这一队伍,早早将消息送往了南甸的陇川伯府。
“和你预料的一样,殿下还真的不带隐藏,我原本以为他在漠北作战一年多,起码会学点收尾的手段,不曾想……”
陇川伯府会厅内,四十多岁的王瑄摇了摇头,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不少痕迹。
坐在他下首位,作为陇川知府的江淮闻言也只能苦笑道:
“殿下的性格我太了解了,殿下并非不会这些手段,只是觉得没有必要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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