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十九,解缙被纪纲派人从福建泉州府带走,发现他时,他还在泉州府开元寺题诗,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人关入马车,向北京带去了。

        得知消息,朱高煦一点也不惊讶,老头子虽然脾气好,但不代表他是面团捏的。

        解缙三番两次打他的脸,不给他点颜色,老头子还怎么当皇帝?

        “殿下,要不要把解缙……”

        春和殿里,亦失哈小心翼翼的在脖子做了个手势,朱高煦却道:

        “你觉得对付这种人,是让他直接死了最好,还是让他生不如死比较好?”

        “殿下您不想杀他?”亦失哈有些诧异,毕竟解缙三番两次和自家殿下作对。

        “我想杀他,但我更想让他生不如死。”朱高煦轻笑道:

        “他不是看不起武官吗?既然如此,那我就等他的罪名落地,将他流配交趾充军。”

        亦失哈闻言也脸上露出笑容:“这厮如果知道自己的后代生生世世都得当交趾军户,恐怕得气得自杀。”

        “不管他,跳梁小丑罢了。”朱高煦整理了手中奏疏,随后拿出一份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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