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钱院正笑话了……”
“哪里的话?”年纪三旬的钱院正羡慕的看着陆愈:“我七岁蒙学,直至二十四岁才考中生员,之后蹉跎数年才在官学之中学习五年,得了这吕宋高山镇小学院正的身份。”
“你蒙学太晚,若是能提早五年,兴许现在都已经出任一方了。”
“钱院正谬赞了……”陆愈汗颜,他还准备在这里读完剩下的两年半呢,可不敢因为考中生员就骄傲。
他的家庭,不允许他骄傲,唯有脚踏实地的一步步走上那高台,他才能扬眉吐气的回头俯瞰台阶。
“好了,准许你告假五日,回去家中与家人说说这喜讯吧。”
钱院正见陆愈如此谦卑,心里不免佩服起来。
要知道他当初二十四岁考中生员,那尾巴几乎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似乎用不了几年就会考中举人,乃至进士,出任一方为官。
现如今看来,自己二十四岁的心性差了十八岁的陆愈一大截。
如果自己也有陆愈的心性,那兴许自己也不会蹉跎那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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