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考下一次科举的新政学子数量有这么多?”
距离桐梓县千里之外的南京城春和殿内,饶是朱高煦,也不由得被手中奏疏所汇报的数字感到震惊。
【二十二万七千六百二十七人】
瞧着这串数字,朱高煦先是震惊,而后便是询问:“今年毕业的学子数量有多少?”
“大约三十三万。”亦失哈凑上前来回答,并继续道:“由于年初只选了十万胥吏的事情开始发酵,许多学子都对日后走胥吏路线感到了怀疑,故而开始转向科举。”
亦失哈的话让朱高煦颔首,就业环境越差,吃朝廷这碗饭的人就越多,朱高煦很清楚这个道理。当然,参加科举之人更多想的还是想着一步登天,毕竟当上举人就能担任官员,免去了先当胥吏再学习备考的几年“弯路”。
“他们会撞得满头包的。”
对于这些人,朱高煦给出了这个评价,因为科举难度可比官学毕业考拿到乙等的难度大了太多,仅次于拿到甲等。
“年龄太低了,这群人。”
朱高煦感叹一声,随后想到了自己筹备多年的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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