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以拉出来,但他们拉出来的学子,又有几个人看得上粮长、里长、吏员等这些刀笔吏的工作?

        儒学体系下的学子,目标都是参加科举,选中进士后平步青云。

        他们会这么想,是因为他们的祖辈都是书香门第,而新政学子不会。

        别说往前数三代,就是往前数七八代,新政学子的祖辈也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泥腿子。

        对于大部分儒学学子来说,家里又是供他们上私塾,又是重金为他们结交人脉,所耗费钱粮数百贯,而他们怎么可能去做一个年俸折色才二十贯的刀笔吏。

        相较于他们,新政学子就没有这个顾虑了,对于他们来说,读书的成本并不大,除了书本费和口粮,其余都是朝廷支付的,而他们只要毕业达到标准,就能带领全家摆脱贫困。

        儒学学子们看不上的刀笔吏那二十贯俸禄,却是大明九成九以上百姓需要在田地里辛苦三四年才能赚到的财富。

        二十贯俸禄,以当下的米价都能买五十石米,是江南二十五亩田地的产出,是北方五六十亩耕地的产出。

        “一人从吏,全家吃饱”这句民谚便是从永乐五年,官学学子开始大批毕业的情况下开始传出的。

        以当下新政学子的毕业数量,任谁都清楚早毕业的人能早吃饱,毕竟吏员、教习的数量也是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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