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就到此为止了。”朱高煦打断他,并抬手道:“若是真的收容了逃民,便将逃民去府衙登记造册,让他们作为你的佃农。”
“庄田的事情只要不涉嫌强占民田,也可以既往不咎。”
“若是真的强占了民田,立马派人归还,不要等锦衣卫和西厂把消息查出来,自己让自己难堪。”
九年过去,朱高煦身上给人的压迫感更重了。
九年前在大教场时的他不比李英高出多少,身份也只是一个王子。
如今九年过去,他比李英高出一个头还多,不提身份地位,单是早年他教训李英的画面便历历在目。
李英自然不怀疑朱高煦的实力,在西宁卫任职时,旁人觉得朱高煦步战百人是吹嘘时,只有他知道这是有可能的。
如今与朱高煦相见,他更觉得这不是吹嘘,而是事实。
见朱高煦不追究自己的罪责,李英羞愧低下头回礼:“臣领教。”
“好了,召你来不是论罪的,过往的罪我不追究,但日后若是再犯,我便只有依法处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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