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对于朱高煦来说,这一百四十万贯的帐,不管从长期还是短期来看,朝廷都是赚的一方。

        “父亲觉得,若是按照爷爷所定的俸禄,但三五代人后,宗禄支出应该有多少?”

        朱高煦询问朱棣,朱棣也不愚蠢,自然想通了其中关键处,但在他看来,那毕竟太过遥远了。

        “三五代人来看,自然要支出数百万宗禄,但那是三五代人后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准。”

        朱棣说罢,朱高煦却轻笑:“说句实话,我觉得以我父子身体,恐怕那些叔叔兄弟们,未必能活过我们。”

        “何况宗禄支出的大头在于护卫的军饷,只要酌情削减护卫,那宗禄就能很快降下来。”

        “我这些叔叔的情况,想来您比我清楚,想要他们不犯错,太难了……”

        朱高煦说出了自己的盘算,朱棣听后也下意识摸了摸大胡子:“你这厮,倒是没有继承俺的善心。”

        “……”听到朱棣的话,朱高煦无语凝噎。

        单拿出这一年的经历来看,朱棣的心与他的外貌一样厚黑,反倒是自己才是坦坦荡荡,说抄家就抄家,说干嘛就干嘛。

        “他们这些好对付,但是其它的那几个可不好对付,你准备怎么对付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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