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的乘马低头吃起了水草,但很快它们的注意就被自家骑手手中的豆料所吸引。

        半斤豆料在顷刻间被吃干抹净,稍微休息过后,乘马们也精神奕奕,不屑吃前一刻还觉得甘甜的水草。

        “殿下,这里距离大宁卫只有不到六十里了,距离南边的营州前、后卫也只有四十里的距离,我们待的太久恐怕会被他们的哨骑发现。”

        马背上,赵牧策马而来,警惕的看着四周,但迎接他的却是朱高煦的爽朗笑声。

        “你觉得,大宁还能拉出塘骑来铺出四十里地吗?”

        朱高煦的话让赵牧愣了下,随后尴尬抓了抓脸:“好像是这样。”

        “兵家之事因势利导,纸面的数据只是听着吓人,真实的情况还得自己亲眼所见。”

        朱高煦不厌其烦的教导赵牧,并用手中马鞭指了一下南边的山区。

        “大宁主要防备胡骑,而营州前卫有这山川作为屏障,自然不会关注着西北一带。”

        “至于大宁城,他们的骑兵恐怕都被卜万带去松亭关了,唯有少量马步兵来充作塘骑,顶多能巡哨城池四周二十里,想要巡哨六十里,非我渤海军马不可。”朱高煦用手摸了摸胯下的黄骠马,毕竟能载得动他这身穿甲胄近三百斤的人,这匹黄骠马的素质不用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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