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脚步声,众人纷纷往后看去,果然看到了人高马大的傅让。
见到傅让,除朱高煦外所有人都纷纷作揖。
傅让自从来到吉林城,就好似没有了存在感一般,似乎哪里都看不到他。
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原因就在于傅让是他们之中最有经验的一人,而朱高煦也将最重要的任务委任给了他。
“如何?”朱高煦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傅让,傅让也自信开口:“等你这句话太久了,这路探了一遍又一遍,可算找到了一条可以直接通往他老巢,还能通行马匹的道路了。”
傅让说着,而他的身后也出现了四名搬动沉重沙盘的兵卒。
四周军官见状上前帮扶,好不容易才将这丈三长宽的沙盘抬入承运殿内。
只是刚刚放下,所有人便都围了上来。
傅让探出身子,用手中的刀在沙盘上比划。
“从我们这里渡过松花江,一路往北走,路上我们没有记标记,所以只有我和去过的那二十个人知道怎么走。”
“这条道有不少树木草丛,极易迷路,但我们在这三个多月里走过上百遍,闭着眼睛都能穿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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