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说出来,就像打开了一个无名闸口。
他只觉得心中万千情绪,却又一丝一缕都理不出来。
最后竟只能问出一个最愚蠢的问题——
“你爱过她吗?”
偏执的,脆弱的,天真的,无辜的…
愚蠢的问题。
帕威尔没回答,没摇头,没点头。
他像一尊雕像一样,凝固在办公椅上。
张存夜知道了。
正是这恐怖的沉默,这深渊一般的姿态,夺走了他十来年的自由与纯粹,夺走了他做一个小孩的权利。
他伸手抓住他的衣领,眼眶发红,“那你他妈为什么要把她收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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