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中国还有个国民党,国民党可以把的烂摊子给接过来,然后重整河山。不要小看这种接续的力量,没有接盘侠,中国真的又要沦落到明末张献忠的时代了。不要低估中国人的邪恶,中国人里面不乏恶毒者。只要时机一到来,这些恶毒者很可能会拿起刀拿起枪向自己的同胞挥舞过去。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稍微知道点中国历史的人都知道,这种窝里反,黑吃黑反而才是中国人的常态。

        王晓晖进入办公室,秘书拿来一张加急呈报:“书记,快看,这是自贡的最新上行文件。”王晓晖忙不迭的打开加急文件,只见上面写着:薄熙来大军已经打到自贡边界。自贡内部有人组成联盟,准备和薄熙来里应外合“解放”自贡!。秘书说:“书记,快做决定吧,这种僵持的状态最多只能维持二十四小时。”王晓辉呆了三分钟懦懦的说:“我昨天发给中央的密报,中央回复了吗?”

        秘书说:“密报留中了,可能短时间不会有回复。”王晓晖急得转圈圈:“哎呀,没有中央的决定,我能怎么办?怎么办呢?”秘书焦急的说:“书记,为今之计就是立即调兵。你以省军区第一书记的名义让部队立即赶赴自贡。”王晓晖急得满头大汗:“我虽然是省军区第一书记,但调兵得中央军委批准,我没有权力啊。”秘书急了:“书记!自贡一破,转日就是成都!”

        说完话,秘书急匆匆的出了门。王晓晖拿起呈报看了一回,又拿起呈报再看一回。最后王晓晖喝了一口茶,去院子里逗鸟去了。那边厢,在深夜十二点的时候,薄熙来的大军攻破自贡城池。自贡人组成迎薄反黑大联盟夹道欢迎薄熙来军入城。薄熙来得意洋洋的坐在一辆高级黑sE小轿车里面对随从说:“怎么样?我说我要回来的吧?今天是自贡,明天就是成都,后天直取重庆。我回来啦!”

        自贡城破的消息传到成都,成都各界惊掉了下巴。有的人怪王晓晖不拿主意,有的人又说大军来的好,不来还T0Ng不破这个黑天呢。省委书记的大办公室里,王晓晖低着头满头大汗的看简报。简报上写:“城破当日,守军和薄军发生激烈交火,人员伤亡无法估计。”王晓晖说:“杀人就不好了嘛,明明说是一场形式的。”秘书听了头皮发麻:“书记,什么形式哟,真的Si人啦,不只一个两个!”

        王晓晖说:“中央的意见是什么?”秘书说:“没有意见,中央已经乱成一锅粥了。”王晓晖眨眨眼睛说:“那么就开城献宝。薄熙来不就是要吴凯那小子吗?抓来送给他!再送他几车军火和几亿人民币,我们送瘟神。”秘书说:“书记,你是不是想得太天真了,薄熙来是要屠城的。”王晓晖说:“屠城?哦,哦。”当晚,王晓晖叫秘书发了一张《安民告示》。《安民告示》说:省委省政府已经和薄熙来达成一致意见,薄军可以进城,市民不得围观。待薄军走后,城市恢复运行。市民大可放心,一切平安无虞。

        薄熙来看见王晓晖的《安民告诉》喜得一口茶都喷了出来:“哈哈哈,无人也。”薄熙来说:“你们马上安排机枪队,我进了成都是要抓鱼的,只怕你们的子弹不够用。”薄熙来的手下听说要抓鱼,喜得眉开眼笑:“主公,这一次我们薄家军是要光宗耀祖了。”薄熙来说:“何止!这座黑城不被我翻几滚是好不了的。”手下说:“主公,还得是您。换了别人就被王晓晖给忽悠了。”薄熙来冷笑一声:“他忽悠我?我连他一起宰了。”

        所有的省委省政府公务员都围在王晓晖的办公室门口等王晓晖做最后决定:“书记,快下令调军封城抗薄,不然只怕到明天一切都来不及了!”王晓晖气呼呼的说:“怕什么?我和薄熙来有密约,他进城不杀人,不放火,不Ga0破坏,只抓吴凯。我们再送他点好处,他自己就北上重庆了,关我们什么事?我决定了,开城迎薄。”说完,王晓晖手一挥,进屋听昆曲去了。

        几个副省长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这是要出大事啊。”当晚,省委省政府的公务员和许多听到风声的达人们就逃离了成都。出城的车队从城东排到了城西。到第二天成都就只剩下走不了的老人儿童和一些贫困的打工仔。王晓晖对秘书说:“快去准备香案!我要在九眼桥举办迎军仪式。”当天晚上五点钟,薄熙来的军队没有受到一点抵抗,大摇大摆的进了成都。王晓晖则在九眼桥遥拜薄军,恭敬得很。

        薄熙来气呼呼的说:“吴凯抓到没有?什么!吴凯已经Si了?!”薄熙来大怒:“消息可靠吗?真真气Si我。”几个薄的手下把已经捆得像一头猪一样的省委书记王晓晖提了进来。薄熙来只问了一句话:“吴凯怎么Si的?”王晓晖老实说:“禀大王,吴凯是病Si的,脑中风。”薄熙来仰天长啸:“那么你也一起去Si吧。”王晓晖急了:“大王,大王,我是恭敬您的,以后我一定在您麾下认真做事,治理百姓。”薄熙来眯着眼睛说:“就你?我还看不上。”

        薄熙来一撸嘴,上来几个士兵把王晓晖拖了出去。薄熙来高声叫道:“斩首示众,不得有误!”众手下纷纷说:“万岁,万岁!”半夜十二点的时候,王晓晖的首级就被挂在了九眼桥头。一阵河风吹过来,把王书记理得丝丝分明的头发吹得随风摇曳,好不蹁跹。就在王晓晖刚Si不到两小时,薄熙来的第一道军令发了出来:“全城搜捕黑社会分子,抓到一个就地枪毙,不问不审!”

        这是一个冷风习习的冷雨夜,成都下起了小雨。上千名搜捕队员正在挨家挨户的搜查黑社会分子。我的耳朵里满是市民的嚎叫声,小孩子的哭喊声,nV人的呐喊声和搜捕队员的怒喝。这个时候,我正端着杯咖啡,一边小口喝着,一边透过玻璃窗户看外面黑夜中一盏幽暗路灯。我打开电脑,在断网前最后十分钟给梁可发了一封邮件:“梁可,你在哪里?我很想你。我在成都等你,等你到明天中午正午。要是你不来我就去见薄熙来。”发完邮件,我点点头,然后一头昏睡在我的小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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