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言芷慢慢站了起来,没说话,只是轻轻把妆容表上的那张便条纸撕下来,放进自己口袋里。

        房间里很静,静得能听见空调运转时那种细微的嗡鸣。

        言芷站在镜子前,手还cHa在口袋里,m0着那张便条纸的边缘。她没有立刻坐下,也没有卸妆,只是站着,像在等某个声音提醒她这不是真的。

        她低头看了眼纸条,上面那行字还在:「夜战後独白,待拍」。

        像是一场还没发生的梦。

        她把纸条重新摊平,小心地贴回镜子边缘,这个举动轻得像是想把什麽继续黏住一样。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动不动。那张脸看起来还是青阙的模样——低眉顺眼、不惊不扰,像一盏没有声音的灯。

        「他们要她活下来。」她低声说,像在陈述一个天气预报。

        语气没有起伏,只有喉间一点乾涩。

        「她原本该Si的,那才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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