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只剩她一个人。

        言芷坐回原来的位置,轻轻合上萤幕,将y碟收进衣袋,动作很轻,却像是收起了一场风雪。

        她望着面前空荡荡的片场,灯光已经转暗,仅有几道小型S灯投在角落的戏服道具上,一件寒烟的外袍半搭在木架上,衣角随风轻晃,像极了那夜青阙回头时看到的身影。

        她忽然想起孟导说的那句话:「你最後那场戏,如果不能让观众知道她为什麽Si,那她的Si,就是白Si了。」

        ——她演得再用力,也可能只是白Si了。

        她忽然有些恍惚。

        这些年来,她总是把自己的表演b喻成水——安静、不张扬、不溅起水花,就能润进别人心里去。她以为这样是对的。

        可今天她才知道,自己不是没表达情感,而是把情感藏得太深、说得太少,少到需要观众自己去挖、去懂。

        而观众,未必会给她这个机会。

        她曾经怪过别人看不懂,但其实,是她一直不敢让人看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