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着那杯热水,掌心被烫得微微发红,却没有松开。
厉昭的背影刚消失在门外,门又被推开。
————
沈若澜走进来,步伐稳而优雅,像是这里本来就属於她的空间。外套领口还沾着外景的寒气,她一眼就看见言芷肩上的外套。
「谁的?」她随口问。
「……厉昭的。」
沈若澜微微挑眉,像是笑了一下,却没多问,只俯身将言芷的围巾重新绕紧,手法熟练得像在照顾自家人:「这麽冷的天,还y撑着夜戏?你是想明天直接病倒在我面前吗?」
她的语气既温柔又理直气壮,像是一种不容反驳的命令。
言芷低声:「我没事。」
「有事也得先说。」沈若澜看着她的眼睛,语气放得很慢,「我不喜欢我的人,什麽都瞒着。」
那句「我的人」,说得不轻不重,却像一滴水落进心里,激起一圈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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