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她，从来不是因为她背叛我。」她语气极轻，「是因为她让我没法继续当那个不需要感情的主角。」
一瞬间，言芷有些发怔。
那句话的重量，沉得让她无法立刻反应。
这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排戏指导，而是一种ch11u0的暴露——沈若澜的情绪、选择、依恋，甚至她自己都尚未完全辨认的心意，全都隐在这些语句里。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早已不是那个站在边角的替补演员了。
她正在被看见，被投S，被……牵动。
沈若澜没再说话，只是低头替霜霜整理了一下背上的毛，动作轻柔得不像她平日的样子。
言芷望着她，像是还有什麽没问出口。
但沈若澜已经站起来了，动作一如往常地从容，没急着走，也没回头，只把气泡水留在长椅上，瓶盖旋得半紧不紧。
「你演得很好。」她背对着言芷说，语气却不似称赞，更像一种肯定的选择。
「明天那场戏，就照今天的情绪走。」她停顿了一下，声音极轻，「不用怕观众不懂——他们不懂的，是你自己还没说出口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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