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是无声的刀,慢慢cHa进两人之间原本平静的空气。
孟景初终於放下场记表,靠在椅背上望着她:「你是她的引路人。可你确定,你给的是引导,不是投影?」
沈若澜闻言一顿,眉心微蹙。
「你这话什麽意思?」
「我不是指控。」孟导语气放软了些,「但你知道她是怎样的孩子——你跟她讲戏,她就拼命地想理解;你给她一点肯定,她就立刻全力以赴。她不是那种能跟你博弈、留余地的人,她全心全意地信你。」
「而你,是不是太习惯当C控一切的角sE了?」
沈若澜没有立刻回答。
房间一瞬间静得只剩冷气机低鸣。桌上有盏茶未动,灯光照着泛着温热的白雾,也照着沈若澜低垂的眼睫,像是一瞬间露出真实的Y影。
她缓缓开口:「我当然知道她信我。」
「但我也知道,这一行不会因为真心给她机会。别人可以不懂,我不能。我要她记得,哪怕是想演真情,也得学会怎麽保护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