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雷奥起身的同时,他跪了下去,双膝着地,颤抖着捧起教母的手。他知道自己现在必然狼狈极了,如同丧家之犬,而他也确实是。叛徒是没有好下场的,他或许会和小加兰手拉手,一起被丢进海底喂鱼。Fidel望着教母养尊处优的手,两眼发直,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他发现教母的尾戒上有一行小字,写得是什么?他不认识。
打从心眼儿里,他想看一看教母的脸及其脸上的神情,可说实话,Fidel没有这样的胆子。额发垂落在眼前,他看见一粒汗珠顺着发丝滚落,几乎要滴在教母尊贵的手背上。他坚持不住了,他要晕倒了。
“是个男孩儿?”教母发问的同时将手从他的眼底cH0U走,汗珠滴在Fidel的手心里,他松了口气。
“是的,教母。”雷奥听上去有些窝囊,仿佛受到了什么屈辱。
是的,是个男孩儿。正因为是个男孩儿,她甚至没有察觉。她的警惕X太低了。
“还有别人吗?”教母发问。
&蜷缩着跪在地上发抖,感觉一杆颇有重量的金属制品敲了敲他的头。教母的钢笔从他的前额划过鼻梁,挑起他的脸,道“我在问你。”
“我不知道。”Fidel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但雷奥nV士没有其她的司机了。”
教母没有说话。他急切道“大部分时候,雷奥nV士喜欢自己开车。我知道的事情并不多,能告诉小加兰的也不多。我请求您的怜悯和宽恕,教母。”
“小加兰是怎么同你说的?”教母坐起身,困乏地r0u了r0u眉心。她的眼睛有些发红,是昨晚没休息好,她一定在深夜因急事出门,所以才宿在鸭窝。
“她说…”Fidel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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