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想说‘我Ai你’,可话到嘴边却迟疑了。白马兰放弃现有的俯视角度,她随手扯过浴巾,擦g身上的水珠,跪坐在图坦臣的身边,平视他的双眼,不解地问道“我不Ai你吗?”

        “我觉得你Ai过我。”图坦臣苦笑,“所以你不Ai我的时候,我立刻就发现了。”

        白马兰有些恼羞成怒。

        她不知道这种情绪的来源,她猜测或许是因为她的谎言被拆穿,她依恋的配偶打落她用以伪装的面具。原本她可以顶着模范丈妇的光环占据名利场的道德高地,向所有人展示她的良知和责任感,她是位年轻有为的结社党首,她是宽容的,是忠贞的,她永远不会背叛她的配偶,更不会背叛她的搭档和朋友,她是个值得信任的生意伙伴。

        现在她的完美形象被图坦臣紧紧捏在手里。

        是稳住他,还是摊牌?是搜肠刮肚地对他说些甜言蜜语,还是直接告诉他‘你是个普利希,与我牢牢绑定在一起,不要妄想这样就能威胁到我。两败俱伤、玉石俱焚,对家族没有任何好处。你开条件吧,咱们谈谈,你想要什么?’

        白马兰眯起眼打量他。

        是啊,他想要什么?他在索取什么?当他说出两人都心照不宣的事实时,他的目的是敲诈勒索,还是单纯的发泄情绪?白马兰对此感到困惑。

        “其实天鹅说得是对的。”白马兰向他坦言“我不信任你。面对你时,我始终无法放下戒心。”

        “让你把影业交割给我,是特拉什姨妈的决定。昆西转陆地工作,接手集团的运输链,你对此并没有异议,不是吗?特拉什姨妈认为这有风险,她需要一些软产业用以缓冲,你也同意了。或许你不大喜欢昆西,但难道你有更好的人选吗?”

        图坦臣的脸渐渐失去血sE,灯光在他深陷的眼窝中投下Y影。在这种时刻,他的眼瞳似被yAn光穿透的浅sE琉璃,被软化成某种温和而易碎的东西,“我知道你不喜欢跟我谈论这些,好,我们不谈决策,只谈感情。梅有时候非常聪明,在你面前,他永远只Ai你的人,不Ai你的钱,因为他知道,如果你Ai他,又怎么可能不给他花钱呢?那么现在我要问你,埃斯特,如果没有特拉什姨妈的授意,你还会把影业给我吗?还是说,在你心里,我作为你的配偶,地位和情夫一样,永远都只能等、靠、要?哪怕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只要我不手心朝上地等待你的施舍,就会让你如坐针毡、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自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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