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这原本也不是什么秘密,我会处理的。”白马兰给德尔卡门打电话,简短地吩咐了几句,便挂断了。

        “吓到了?”白马兰收起手机,将掌心贴上天鹅冰凉的小腿,轻轻捏了捏。

        “嗯。”天鹅点头“说不害怕,是假的。她有枪,我看见了。”

        “可到底也没有把你怎么样,不是吗?”白马兰收回手,“一直以来,我有个想法,要和你商量。”

        “你说。”

        “其实你知道,世界顶尖的芭蕾舞学院,不止阿西蒂亚市有,北国有,西半球大区也有。如果你…”

        “——可是我已经拿到录取通知书了。”天鹅意识到自己打断了她说话,不免有些尴尬,低下头道“我会搬家的,很快就搬,明天就搬。我会拜托主编给我写一封推荐信,立马换工作,这样特l蒂就再也找不到我了。”

        “那好。”白马兰合住双手,并没有继续坚持,站起身道“你决定了,我不多言。看到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我回去了。”

        “再、再坐一会儿吧。”天鹅急切地挽留她,握住她的手腕想要起身。长久保持同样的姿势使他双腿痹痛,脚尖刚一触地便觉得发软。天鹅预感自己是站不起来了,可能会在普利希nV士的面前摔个人仰马翻。

        不少电影情节在天鹅的脑海中闪回,基本都定格在某个注定以身入局诠释黑sE幽默的倒霉蛋一跤把自己摔上西天的场面,这太丢人了。天鹅已经想好自己站起来之后要说什么了,他得解释一下,尽量挽回自己的形象。他是因为在飘窗上坐了七个小时,大腿连着后腰都麻木了,才会摔跤,绝不是被特l蒂那家伙吓得。虽然起初自己是被她吓到,但也不至于腿软这么久,大T来说,他还是个坚强的男孩儿——在撞进普利希nV士的臂弯之后,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顿时消散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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