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终于在这样的情景中找到了自己的用武之地，白马兰难得殷勤，将图坦臣的手机拿给他，等着被夸奖。她稍微转转眼珠，图坦臣就知道她要g嘛，现在轮到他报复了。图坦臣接过手机，忍着笑别开眼，不去看白马兰，对她的举动视而不见。白马兰耐心地等了一会儿，没动静，也拍了下床沿。
2:3，赢了，今天到此为止，图坦臣罢战休兵。
她没问是谁发的消息，现在是晚上九点，除了那个四方洞开、广结善缘、天真疯魔、贪图玩耍的男孩子，还有谁会找他？果不其然，图坦臣拿起手机，便再也放不下来，消息提醒一条接着一条，叮叮当当响个不停——看吧，这就是她不用智能手机的原因，她实在受不了这种现代打扰，更不必说还有泄漏的风险。
“等你身T再好些，邀请他来家里玩，住段时间，陪你解解闷。”白马兰知道图坦臣会说什么，她们有时还是挺默契的“往年这个时候，《风尚》都休刊了，不会耽误他的。”
闻言，图坦臣抬起头，将手机递给她，屏幕上的内容停留在他们的聊天记录。他的手收了回去，肤表的余香却留下来，白马兰低下头失笑。他换了新的发油，有种东方情韵的香气，应该是上回在影业见到梅垣之后换的，否则很没有道理。兰花与藏红花的幽香浮动，带着草药似的清苦，若有若无的忧郁。白马兰知道他用这种方式表达不满和一点点哀怨。
——说到底是Ai你的缘故，埃斯特。在Ai你之前，我竟然不忧伤。
“这种香味不适合你，图坦臣。”白马兰腆着脸讨嫌，捧着他的手机，说“我喜欢看梅垣哭，但相b之下，我还是更喜欢看你笑。”
扯谎。图坦臣白她一眼。
不知是否因为不能说话的缘故，他的表情b以前丰富了。如愿以偿地被配偶嫌弃，白马兰很得趣地横躺在床中间，翻了翻他和天鹅的聊天记录，臭小子劳逸结合，一边扣扣搜搜地省钱攒学费，一边策划周末娱乐活动——是了，图坦臣没告诉他手术的事儿。
乌戈收拾了落发，绕成一团扔在垃圾桶里，推着服务小车安静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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