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过打哑谜和放狠话环节是白马兰此刻唯一的诉求,她累得要命,她现在只想叫来弗纳汀,把脸埋在他x里。

        “不要避重就轻,小姑娘。我知道你谋杀E.C的原因,在来之前,我就已经帮你善后了。虽然你小时候我没给你换过尿不Sh,但难道我现在的所作所为还不足以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吗?”阿拉明塔的笑容逐渐敛去。

        “都说英雌出少年,你那热衷与Si亡共舞的傻d朋友不好好继承家业,跟nV朋友在外头浑玩了将近十年,她的行骗记录揭露了全球政商界最黑暗的一面,这世界上最有权势、最富有的人都是她的受害者,且很大一部分在协商联盟身居高位。反贪腐部门上上下下几万人,加在一起都没有她们顶用,我非常敬佩这两个傻d,但仍然,一旦特l蒂被逮捕归案,让协商联盟知道‘目录’的存在,你们都得Si。”

        就算不Si也会被割掉二十斤r0U。如果文宜被证实涉嫌组织犯罪,编织了一张全球X非法艺术品交易与窝藏的网络,她防务公司的GU价会暴跌,她的投资者将心灰意冷。白马兰当然可以出售GU票,她已经这么做了,她是文宜防务公司第二大的GU东,四个多亿,那只是她持仓价值的一半。可是她无法挽回损失,一方面她是文宜亲密的朋友,会被她的丑闻牵连,另一面方面她的浅湾惩教监禁公司是完全依赖协商联盟政策的私营公司。普利希家族的财富会缩水三分之一,西瓦特兰帕集团将遭受重创,妈妈的商业帝国将一步步走向瓦解。

        时代已经改变了,所有人都在与时俱进。政客们掌握着权力、资源和武器,不会用粗浅而野蛮的方式促使她人合作,而白马兰也不想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她在秘密结社中生活了将近二十年,清楚地知道在这样的环境中,金钱和权力能决定很多东西,如何平衡生意和政治成为明哲保身的秘诀。

        说实话,早在当初她就不应该好奇那份‘目录’,原本她以为自己可以从中获利,掌握那些大人物的把柄,必要时拿出来谈条件,结果‘目录’上接近三分之二的大人物都b她想象得更大,利益输送关系相当复杂且出人意料。文宜毫不介意地拿出U盘,热情洋溢地copy一份给她,不仅仅是炫耀自己与Ai人多年来的赫赫战功,只能说——当你那混乱中立的乐子人损友拥有一只史诗级别的酸橙子时,就会发生这样的事。

        “说实话,在这种时候,顶着压力上你们这群年轻人的贼船,我以为你会谢谢我呢。”阿拉明塔站起身,走到白马兰面前,凝视着她的双眼,“你别无选择,只能和我结盟,祈祷上位的是我。”

        窗外是海岛的轮廓线,闪着细碎的鳞光,树影摇曳在露台的缝隙间,变成暗绿的、被氧化的青铜。白马兰确信自己听见了钢片琴的音sE,澄澈的海域中散落群游的沙丁鱼,而后那声音逐渐低沉,险入等待的间歇——h昏了。

        “一直以来,我都将你妈妈视为人生导师,她教会了我很多。我始终坚信,尽管我们采取的方式不同,但我们最终的目的都是相同的。高山半岛是个美丽的地方,母亲的怀抱,梦中的故乡。我们都一样,向往着更公平的社会,更丰饶的世界。”阿拉明塔拿起白马兰放在边桌上的酒杯,再次递到她面前。

        可以信任她吗?白马兰在犹豫。理X告诉她,阿拉明塔不会反手出卖她,而且现在也没有其她可供选择的盟友。何况短期之内,阿拉明塔对集团没有威胁,她的当务之急是参加竞选。政治在年轻化,协商联盟新任命的议员大部分都在六十岁上下,就是阿拉明塔现在这样的年纪。她想成为半岛文化区的外交委首脑并顺势成为协商联盟二十一位副主席之一,时间非常紧迫。

        “你想要那份‘目录’,为什么不直说?在你成为副主席之后,它的存在完全可以为你的权重加码。相同的目标不足以让我在你身上押宝,可如果我们有相同的敌人,那我会真心祈祷你能上位。”白马兰接过酒杯,偏过头,在阿拉明塔的注视下啜饮一口,问道“对了,你有国际调查局的三级机密权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