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他的初夜完全不一样。图坦臣扶住埃斯特的大腿,紧张到腹壁痉挛,会Y瑟缩。他感到那Sh润的、软玉似的幽隙贴住他的X器,分明已经B0起了,血Ye却还是不断地往下走。他说他有点痛,埃斯特让他放松心情,别想那么多。
热望催开yu壑,将他一点一点吞进去,胀痛并没有消失,甚至随着埃斯特的动作而产生被牵拉的不适感觉,这在埃斯特俯身吻他时更明显。图坦臣知道这或许有些不正常,因为他那些已婚的朋友们并不是这样描述的,可埃斯特正值此刻情浓。他喘息连连,恐怕今晚是个难熬的长夜,但他不想将这隐晦的疼痛宣之于口,他不想埃斯特停下来。
欢愉是稀薄的,0是绝望的。结束时,图坦臣只觉得解脱,然而在这解脱过后,他感到某种象征意义上的喜欢和满足。埃斯特拨开黏在他脸上的发丝,像安慰受伤动物般狎昵地抚m0他的脸,容忍他此刻的虚弱。他觉得这是种Ai的表达,尽管有些残忍,有些露骨,但埃斯特Ai他。
‘——早知道你和天鹅玩得这么好,那当时就该Ga0他,省得你们掐架’
白马兰一偏头,又躺下去,垂目间显出眸光沉沉似水,颧骨与脸颊略带一些桃花sE,仍是往常那淡倦无聊的神情,却伸手在他x上m0,抓r0u他温热油润的雪白x脯。图坦臣显然很不习惯,那只欠打的爪子刚伸过来,他就下意识地用力,倏忽想起这是自己丈妇,又收住动作,很羞赧地刻意放松肌r0U。
他心里也知道这是句玩笑,埃斯特鬼迷心窍,为着她那个影星情夫,总要说两句不痛不痒的怪话。图坦臣根本不接这个话茬,转而开启新话题,道‘我觉得我是焦虑型人格。’
‘你焦虑吗?’白马兰说这话确实有点丧良心,她思忖片刻,找补道‘还好。’
‘真的吗?’图坦臣将她的长发揽到一边,抚m0着她仍然蒙有薄汗的脊背,说‘我就是经常假设。b如我之前假设如果离婚,伊顿会不会受到伤害、我姐姐那边怎么解释、我往后怎么生活、还能不能遇到更合适的、你会不会跟别人结婚、结婚对象是谁…虽然也不会真的去做,但我就是总想这些问题。’
‘刚结就离?’白马兰感到一丝意外,并因这一丝意外而睁了下眼。
‘就是想想。但其实想过之后,我还是觉得我跟你挺合适的,虽然你回家以后就不怎么动弹了,但我一直跟你说话你也不烦。嗯…百分之四十喜欢,百分之六十合适吧。’图坦臣道‘所以我说我是焦虑型人格。’
‘什么玩意儿。’白马兰有些被他逗笑了,从床上坐起来,套了件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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