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马兰尽兴,从他身上离开,梅垣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失神的双眼微微泛白,鼻尖和颧骨都红红的,只有腿根的肌r0U还在不自主地痉挛。白马兰从cH0U屉里打开一包新的婴儿Sh巾,将自己擦g净。这好像还是图坦臣带来的,放在她办公室已经很久了。

        她穿上K子,在沙发后找到自己的皮带,倒是没有急着系上,反而在手中折了两折,用冷y的棱角摩挲着梅垣的肚皮。他身下的皮质椅面几乎是一片水泊,敞开的双腿蒙着层热汗,稀薄的晕散在水渍里,是流出来的。

        他其实很有天赋,直到这会儿都还记着‘没有得到允许不可以S’的游戏规则,就是这样子实在有些过于凄惨了。他忍得太久,习惯了那样的快感强度和激素分泌,如果不再经受外界的刺激,他很难0。白马兰将皮带往上移,抵着他X器的根部,轻轻拍了拍。梅垣有点回神,含含糊糊地哭起来,皮肤深处的麻痒难以忍耐,他抱住腿根,可怜兮兮地央求道“m0一下,难受。”

        “难受?”白马兰把皮带递到他嘴边,梅垣将其上沾染的情净。

        “反正我是爽到了。”白马兰扎上皮带,弯腰捡起自己的上衣,吻了下他的发顶,道“谢谢先生。”

        太残忍了,不过是他自作自受,梅垣抿着嘴发出一声哀怨的哭。

        虽然他没有一定要白马兰向他道谢,但这样的话没礼貌,说了就是不对,在强权面前没有辩解的余地。梅垣身上一层薄汗渐渐冷下去,只有X器还在亢奋,Ai水yu火余热未退,被撞得通红的睾丸圆鼓鼓的,两腹凹G0u中间一柄r0U具胀痛不已,显然是寂寞太久的缘故。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入g0ng多年的侍郎,红颜未老恩先断,好容易见到皇帝一面,不及圣心回转,又要被送回冷g0ng了。

        “你有空要多来看我,知道吗?”梅垣从椅上坐起来,因下身酸痛而轻哼,玉琢的脸容间一丝情愁,两汪眸光泫然yu泣。他从后环抱白马兰的腿根,说“不要总把我一个人丢下。”

        “我明天上午有事。”白马兰回过身,托住他的脸颊,吻了一下“下周吧。我去片场接你。”

        然后她提起沙发上的公文包,推门而出。梅垣听见她的脚步声远去,在楼梯间逐渐消失,想必她是到六楼去了。紧挨着健身房就是淋浴间,她会洗完澡再回家,因为她尊重普利希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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