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若若当即甩了一绸缎过去,扇了他一巴掌,“将军,糖糕随便吃,这话可不能胡乱说。”

        “肮脏的东西,”景若若一声轻笑,“活着可惜?”

        她一绸缎甩出去,卷住李竹的脖颈,用力将人重重地拉了过来。

        “咳咳咳咳,”李竹脸被箍得涨红,肩膀上被石子擦破伤口,他的手不停地往脖颈上扯,扯断绸缎,他奋力地大口呼吸。

        “我同乞儿们同吃,同行,更是同住景王府。”

        “李将军觉得我活着可惜吗?”

        李竹眼里藏着滔天的恶意,忍下所有,他含恨言道,“下官不敢。”

        景若若心中翻白眼,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小时候就敢带着礼毕放火杀原身,现在只怕处处算计。

        这百亩田地她可不敢要,就算是要也不是这个要法。

        “罗教头,去找汤管家要几百两银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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