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是白操心了,笔山又开心地望着王爷和王女。

        景若若解开脖颈上的绸缎,缕缕花香似云烟,向四周延伸,众人皆叹,“好香呀!”

        笔山闻到香味也觉得美妙不已,忽有人敲了他一下,他回过神来望着前方。

        自家自家王爷戴着口罩,眼里透着淡淡的嫌弃,他伸出手捏了自己一下,“哎呀!”

        好疼,是真的,笔山呆呆的问,“王爷,你怎么没晕呀?”

        卓然望着眼前的人,眉眼染上笑意,原来真的是因为闻到她的香味才会晕倒。

        在他这无声注视的前方,景若若正解开绸缎,指着自己脖子,语重心长地对严色说,“不要担心,有点伤口也没关系的。”

        一道疤痕紧紧贴在景若若脖子上,就像是横亘在肌肤上的筋络,可怕又醒目。

        景若若抹掉严色脸上的泪珠,轻声安慰道,“你瞧,我也有一个伤口,可我不还是很厉害嘛?”

        崔婆婆感激地望着她,摸着严色头发细细安慰说道,“娃儿,你这点小口子日后擦点脂粉也是可以遮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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