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图早已瘫软在地,吓得花容失色,发鬓松散,华服沾染上不少灰尘,连发间的珠珞都掉下几颗,此刻哪有先前的嚣张模样,最终登上木桩慌忙逃去。

        待他走后,景若若晃晃脑袋让自己冷静下来,她需要好好想想,依靠什么法子才能从将死之局中活下来。

        目前当务之急便是将皇城桥索放下,不然她该如何入城?

        若误了夜宴时辰,便是抗旨不从,必有一死。

        原身当初入皇城也很不容易,是靠府兵躯体一个垒着一个硬渡的水渠,人桥搭成后车撵从男儿们坚韧背脊上碾过。

        众府兵本就是饥肠辘辘从塞外加急赶来的皇城,经城门口这道水渠,原身带来的强劲兵力便被折损的七七八八,夜宴争端一起,原身本就是有去无回。

        树影倾斜太阳正缓缓落下,罗教头不断高声呼喊,“景王女到。”

        “下绳索!落桥!”

        皇城上锦旗随风飘荡,不曾有反应,旗帜上硕大一个皇家景字瞧着甚至有些讽刺。

        罗教头恼怒不已却也束手无策,只能倍感焦急地来回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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