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弥散,稀薄的雾气遮挡住人的视线,朦朦胧胧的虚幻中仿佛万般苦乐皆在一瞬间的顿悟中烟消云散,徒留眼角一滴脆弱的泪珠,欲落未落,惹人怜爱。
居烛尘一把拉住少女纤细的臂膀,不顾白玉臂钏咯得掌心发疼。
深海般静邃的眼眸恍若透视一切的明镜,倒映出陆呦鸣略有些受惊的踉跄身影。
“陆娘子,你这般唱作俱佳的表演,是想引起我的同情?或者怜惜?”
男人自信飞扬的嘴角牵起一缕冷笑,似是对这样后宅中女人惯用的小把戏不屑一顾:
“很遗憾,我可不是京都那群被女人哄劝两句便会心花怒放的风流公子。惺惺作态大可不必,若想求我,便如实摆出你的条件与筹码。”
陆呦鸣不由倒了胃口,这般不懂怜香惜玉的郎君,哪怕皮相再好,也是孤独终老一辈子的命!
她收敛起佯装的柔弱娇怯,黯淡无光的眼神中重新燃起十足的明媚,好似越战越勇般提起了自己的要求:
“再迟三天!若我能揪出动手**的真凶,你便瞒下小妹与程家青梅的往事。若不能,但凭督查使大人处置!”
居烛尘蹙起浓密的眉毛,状似不解道:
“我得提醒你,陆大娘子,那名行凶的犯人已经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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