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是我的贴身丫鬟,自然跟随。”
“那日你为何执意以舞艺挑战易家大娘子?”
“易大家精于此道,我从以前便很倾慕,早盼望着能够与她切磋技艺。只是母亲极不喜我习舞,若是错过此次,怕是再难寻到机会。阿禾也劝我,人生苦短,总要在最肆意的年华纵情享受一番,我便舍了脸面,再三恳请冬泠姐姐指点。”
“易大娘子打发婢女的时候,阿禾是否也自行离去?”
“我正醉心梳妆,不曾留意过。只是上台前未有见到阿禾,想来她也随了众人出门等候。”
“那阿禾绞杀易大娘子,可是受你指使?”
“大人荒唐!我与易大家无冤无仇,如何会叫阿禾杀害于她?”
待问到此案关键,陆窈淑果不其然一改方才恹恹不乐的颓废之态,情绪激动起来,眉骨间尽是被诬陷时的愤怒与难堪。
茆寺正一时也卡了壳,他不过是顺着居烛尘的破案思路来盘问小娘子,自然摸不出实打实的铁证,更遑论动机因果。他不由将求助的视线移向立于一旁的居烛尘,却见年少的督查使清冷的面庞上百年难遇般扬起一缕笃定的笑容,落在对面的陆呦鸣眼中,掀起了宛如狂风骤雨般的惊涛拍浪。
“你真的与她无冤无仇?不,你或许憎恨着整个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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