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弦破左的,右发摧月支。仰手接飞猱,俯身散马蹄。

        也是杜宇朦拿捏着朋友身份再三**,这硕大的世子后院好歹留了一片巴掌大的附庸风雅之所。假山嶙峋,亭台流水,摆上几盆盛行京都的花王牡丹,倒也打理得像模像样,衬得上侯府这般花团锦簇的富贵之乡。只是轮到牌匾题词之时,饶是脸皮厚到一定境界的杜宇朦,也不好意思强压着居烛尘取那缠绵缱绻的温柔字眼,搞不好刺激得好友再不肯踏足花园一步,自己也就失去了邀约三俩挚友月下小酌的乐趣。

        于是这座小巧玲珑的六角亭便安上了如此霸道煞人的名字。

        “十步杀亭!十步杀!你说说,你说说,在这么个小破亭子里走上十步后,打算杀了谁!”

        亭中石台两边分主宾坐下,早有伶俐的小厮在四面挂上挡风的席帘,端上几碟下酒的小菜。一边替居烛尘斟满酒杯,杜宇朦还是忍不住吐槽起这个名不符实的选字方式。

        “至少听得舒服。”

        关于这个话题,居烛尘的耳朵早已被军师的唠叨磨出了茧子,索性左耳进右耳出,敷衍两句也就完了。

        “罢罢罢!跟你们这群习武沉迷的莽夫们说不通!来,先干了这杯!”

        两人一饮而尽,火辣的灼热烧尽了心口隐约的一丝怅惘,只觉豪情四射,痛快非常。

        “喂,快与我说说,宫中之事陛下打算如何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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