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唉声叹气,愁的不行,“但凡咱村里男丁多点,我也不至于被急成这样。”

        阮蓁悄悄问旁边的云婶,“为何这村中男丁会这般稀少?”

        云婶苦笑道:“前几年和钺国打仗,军队经过咱们村的时候,说是人数不足,硬是把十三岁以上的男子都征到了军营里。我家那位当年也被带走了,这么多年了,一点消息也没传过来,也没见人回来过,战场上那么危险,我估计也……”

        她声音带了些哽咽,于是急忙顿住,缓了一口气。

        阮蓁安慰的话还未出口,云婶却已自己调整好了,“刚开始那几年,哎呦,村里天天都有媳妇哭,苦自己出征的丈夫或儿子,哭自己没有维持生计的办法,还是后来你金婶子想了个办法,让咱们村子种起了花,情况这才慢慢好转。”

        “是的呀,”郭氏端着一盘肉插嘴,“原本没人听她哩,想着现在这时候,吃都吃不饱,哪有人来买花?没想到后来买花的人还真不少,金大姐又帮咱们联系了专门收花的人,嚯!那一口气能收那么多花哩!咱们现在靠自己,也能挣个温饱!”

        “别的不敢说,咱华溪村的花,确实远近闻名。”云婶笑呵呵道,“过几天有一场花市,到时候你若想去看看,可以跟我家姑娘一起去。”

        “可以吗?”阮蓁眼睛一亮。

        她这几日一直在这小院子里,既无别处可去,也无别人来与她聊聊天,每次卫渊要上山打猎,院中就静得不行。

        闷了这么多天,阮蓁真是无聊透顶。

        云婶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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