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楼不养闲人,更不养有二心的人。”叶暮云上下打量着这二人,忽然笑了一声。
“更别说是个蠢人了。”
春娇脸色大变,她不是没想过要离开碎玉楼,要不然她这些年就不会这样委曲求全,周旋于各种男人之间,只求能多攒些银两。
其实不论是赵公子还是其他的李公子,钱公子,在她眼里都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嫖客,她从来都不相信他们之间能产生什么感情。
可吴奕不一样,那日在门口,他正好路过,阳光正好洒在他的身上,他身上正好有她最钦佩的书卷气。一切都是那么的刚刚好,他正好走来,她正好心动。
她不以好姑娘标杆自我,吴奕也不嫌弃她为娼的身份。他告诉她,李香君,柳如是这样的豪爽才女都是娼妓出身。他还告诉她,世人笑贫不笑娼,只要他们努力,一切都有可能。
“二爷此话当真。”不知何时,她的眼眶噙满了泪水,看向艳彩的目光却有些悲凉,无恶意料之中的只看到艳彩别过去的侧脸。
在她最落魄,最无助的时候,是碎玉楼接纳了她。那时候她空有一张皮囊却什么也不会,在一众姑娘中间很快就被埋没。是艳彩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教她,一次次助她。甚至可以说没有艳彩,就没有现在这个自诩着为爱放弃一切的春娇。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叶暮云轻轻一笑,转而面对艳彩扬了扬首,“把她的卖身契给她,自此之后她在不是碎玉楼的人。”
“二爷……”艳彩急促开口想要劝阻,手却被云柳拉住,低声说道:“听二爷的。”
她“哼”了一声,眼神复杂的看向双目放光的春娇,低声咒骂了一句,愤愤不平的说:“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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