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沅听三姨说没机会什么的。很是费解,却被马上轮到自己挑选糖人吸引了注意力。
回宫的马车上,宋沅很馋地盯着三姨手中的糖人。她自己的那只小兔子早就吃完了,三姨却握着她那支糖人,既不吃,也不给她,还掉眼泪。
哭什么呢。
宋沅不明白。严将军多好呀,不仅给自己买了糖人,还说三姨虽然做了长辈,在他面前却和小孩子差不多,也应该有小兔子的。
严怀州敛下有些暗淡的眸子,只道:“在南境时,父亲对我素日里颇为严厉。他倒是很喜欢你。”
“吃醋了?”宋沅仰着脖子,见受伤的男人望着窗外,故意气他。
“醋?”严怀州回头看她,“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可醋的。”
“……”
到了下午,宋沅有些烦躁地看着殿里的一切。
严怀州不仅霸占了她的摇摇椅,还让人拿了她的零食,话本子来打发时间,又颇为熟稔地对宫人使唤道:“沏壶茶来,就要你们公主喜欢的云雾茶,别煎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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