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严怀州褪了上衣,纱布裹着紧实的胸肌,血色侵染,下方腰腹上仍有点点血迹。
宋沅见状,忙招呼宫人道:“快将窗子全部关起来,别漏风。”又走到床边将严怀州手上的书抽走,将男人摁来躺下,嘴里没好气道:“都伤成这样了还不好好休息!”
男人看了一眼她摁在肩上的那只手,没说什么,躺在她的被子里安静休息。
过了一会儿,上好的止血药送到。
严怀州不知怎的,竟像小孩一样闹起脾气,一定要宋沅给他上药。
宋沅道:“我要去偏殿更衣。”
严怀州不说话,只背过身去,期间拉扯到胸上的伤口,还让男人隐忍地闷哼了一声。
宋沅无法,只得用手点了点男人裸露的肩,对他道:“转过来吧,我替你上。”
不说前世男人每个地方她都看过,就说现在,为了显得自己不会大惊小怪,便是害羞,宋沅也要藏起那面,严肃地将他当做伤者看待。
严怀州唇角牵出得逞的笑,等面对她时,却记得抿嘴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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