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尧姜心中想,哪怕是当妾也好,她想做严怀州的女人。那个男人分一点点爱给她,她便会很满足。

        宫门口,严怀州想到贺尧姜说的在理,让齐詹等在外面,独自找了一处宫禁较薄弱的地方,跃身翻墙而过。

        严怀州走的宫道偏僻无人,就连灯盏都没有。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旁边的树梢上偶有蝉鸣。

        男人耳廓微动,眼睛目不斜视,随后,嘴角微不可察地轻扬。

        “嗖”地一声,利箭从某处高点直直而来。

        严怀州闷哼……

        风鸢宫的大殿内,宋沅听完宫女的禀告,来不及换衣,随便披了一件外衫走到朱门口,便见严怀州右手撑在墙上,额间虚汗滑落,脸色苍白。

        她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往下一瞧,才发现男人胸膛处被血沁透衣衫,因穿着顺圣紫袍,所以血迹不明显,但地上的血滴越来越多。

        “怎么了这是?”宋沅说话的声音颤抖,指尖伸出,不自觉想抚上男人的胸膛。

        严怀州咬牙忍受胸膛剧烈的疼痛,道:“在京中偷袭的人太多,防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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