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宋沅根本不喜欢严怀州。她看得出来,她这个哥哥在宫中当差,只怕比她更清楚。

        谢念琦看了看宫廷,这里雄伟巍峨,住着南朝最尊贵的人,当然,其中也包括宋沅。

        她确实厌恶透了那个女人。凭什么所有人都爱围着宋沅转,尤其是严怀州。

        当初宋沅缠着他时,明明没见男人有多上心。后来怎么就巴巴跟在她后面。宋沅水性杨花,前儿还对他爱慕不已,后来只盼着离他远点,可严怀州就是非要去缠她。

        这下皇上赐婚,只怕男人在暗中也出了不少力。

        若是宋沅喜欢就罢了,可她都不喜欢。

        谢念琦实在气不过。

        即使不喜欢,严怀州也要娶她。

        凤鸢宫内,短短几天,宋沅的身子便肉眼可见地消瘦下去,本就纤细的手腕如今只剩一层薄薄的皮肉。纤手抚在古琴上,琴音也带着主人的愁绪,寥寥萦绕在空旷的大殿内,好不凄凉。

        锦葵端着红木食盘,放在旁边,劝宋沅道:“公主,太阳都快落下了。您今日就进了一点杏仁露,仔细身子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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