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怀州立于宫门处,眼皮低垂,哑声对齐詹道了一句:“走吧。”

        宫墙之上,另一个男人默默旁观了这一切,他周身的温和像凝结了一层冰,脸上无一丝多余的表情,连素来淡然的眼眸都终于有了愠怒的戾气。宫道上已无身影,他却始终注视着方才女子走过的地方。

        翌日,严怀州去了一处隐蔽偏僻的酒楼。这里不对外招徕客人,只接待熟人。

        他让齐詹等在外面,独自进去。

        打扮体面的老板娘视线不住地在他身上打转,嘴里说着:“贵人别着急,咱们那位爷在楼上等您呢。”

        严怀州不语,跟着她的脚步上了三楼。

        莺歌燕舞,好不热闹。

        他轻皱眉头,知道中计了,却也想知道那人玩的什么把戏。

        直至老板娘将他引进一处挂满粉红纱帐的屋子。

        绕过缠枝山水图嵌大理石地屏,严怀州便看见半透明幔帐笼罩的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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