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和宫女齐齐上阵,将宋沅拖开。
她起身,脑袋因饮多了酒胀痛。锦葵担忧地扶着她。
宋沅苦笑一声。原来,她已经没有任何倚仗了。即便在从小长大的宫中,也不过是被人当做物件而已,想赏赐给谁就赏赐给谁。
宫门处,还未上马的男人身姿挺拔,目光沉稳地落在疾步走来的女子身上。
严怀州见宋沅到了外面还穿得那么单薄,皱了眉头,让齐詹去将他放于马车的披风拿来。
他正欲给走近的宋沅披上。宋沅却不领情,将披风扔于地。
她那么决绝地看向他,气他先斩后奏断她后路,也气他比自己更早看明白宋澈的为人,显得她那么可笑,还那么可怜。
宋沅看男人在她面前拧着眉头叹气,似乎拿她无可奈何。
她却厌烦了严怀州这个样子。
强逼成婚的是他,假意示弱的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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