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栗嘴角挂着稳妥的笑,安抚道:“会的。公主不用担心那么多,臣和小猫都会照顾好自己。”
殿内很快恢复寂静,空旷的房子不过片刻就连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殆尽。谢栗走了出去,至大门口时,终究忍不住,朝右望。
严怀州两手放于身侧,疾步匆匆。宋沅小碎步跟在后面,像是累着了似的,伸手攥着男人袖口,轻轻扯了两下。
他见那男人脚步一顿,虽没有看宋沅,但却明显放慢了步调。娇小的身影便一直攥着男人泛着银丝光芒的袖缘,越走越远。
“很配。”谢栗自言自语,声音像是从心底传来的一般。
马车上,某个脸臭的男人阖眼假寐,宋沅端坐在对面,本就逼仄的空间气氛更加紧绷。
这是严府的乘舆,装饰简朴庄重,又不失高雅格调。无论是墨色车帘,还是霖州黑木打造的车厢,都透着主人不俗的品味,还有深厚的财力。
男人好像又回到了初识的样子,不爱说话,也不爱搭理人。
宋沅在车里坐得无趣,先是将角落的香炉盖揭开看了看,微苦带辛的香气扑鼻而来,与男人身上的很相似。京城官宦人家习惯为自己定制香料,男人身上的尤其独特,也好闻。
宋沅从前排斥他的一切气味,总觉得侵略性过强,今日大约太过尴尬,一时兴起,凑去严怀州颈间,猜测里面定是加了白檀,苦艾等香物。不比其他公子哥身上总喜欢过于花哨的香味,严怀州身上的味道踏实,安宁。
只是凑这么近也不见他有所反应……似乎真的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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