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沅后来知道他被罚的事,急匆匆去找他,他也是这般淡淡地说:“没事。”

        若不是今日亲眼所见那些伤痕,宋沅永远不会知道这男人嘴里的没事是将怎样的伤痛压下。

        宋沅心里有些难受。

        谢栗身材周正,背脊表面有着漂亮的肌肉纹理,平时无论穿铠甲还是普通的公服都很清朗,再加上他素来寡言的性子,气质疏离中带着令人着迷的俊逸。

        可那背上遍布的新伤与旧痕,实在令人心疼。

        宋沅走过去,谢栗停下为猫栓绳的动作,问道:“怎么了?”

        “你还记得小时候那次带我出宫吗?后来连累你。”

        谢栗恍然大悟,原来她表情凝重是为这。他道:“没有连累,公主那次玩得开心,臣便觉得很值。”末了还强调,“是真的。”

        宋沅脸上有些臊,她小时候确实不那么乖。但自己仅仅因为不能去庙会就大吵大闹一番,谢栗被罚却一声不吭。两相对比,她更加觉得自己不懂事了。

        宋沅好奇又问:“你身上其他伤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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