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栗尴尬地咳嗽两声,如何看不出她的窘迫,本想着就这么过去,又怕她多想,于是解释道:“臣被人看了倒是无所谓。只是怕冒犯公主。”

        “噢……”宋沅看了一眼天花板,随即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动两下,然后攥着她腿上,窝在棉帕里的小猫的耳朵,不说话了。

        谢栗看她害羞的样子也太可爱了一点,可他也不知怎的,有些不自在起来,只得将拳头攥在身侧。身体无意识地紧绷几分,有一处渐渐燥热。

        两人一时都低着头,没说话。

        谢栗突然理解了,严怀州迫她的心情。大约确实很难忍住,也很难戒掉。

        宫中禁卫都由他负责,前日严怀州带着喝醉的宋沅回宫,他是知晓的。宋沅肯待在严怀州身边,甚至卸下防备,那他自己便应该知礼,不要逾矩,给她带来困扰。

        “来找臣是因为这只猫吗?”

        “对——谢统领赶紧看看吧,它好像受伤了,路都走不了。”

        谢栗捏住猫的后颈,将其放到桌上,又仔细检查了一遍。

        “只是腿上有点伤口,其他地方还好。”男人边说边走到一处鸡翅木黑漆搁架上,眼都未抬,便准确伸手拿到了一个纯白的瓷瓶,然后在旁处又拿了纱布,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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