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低笑溢出薄唇,“这次……不会放手了。”
御书房内,宋沅端坐一边,看站在大殿中央的玄诚在宋澈面前侃侃而谈。
她在心里嗤笑,犹记得那日自己狼狈上山,玄诚连面都不见,想必和严怀州是一丘之貉。
清风朗月般的男人,挺身而立,自信又从容地在圣上面前说着对南朝的祝词。
宋沅冷眼相待,只觉得他神神叨叨,不是好人。
正当她在心里想着,从前见玄诚,都不觉得他有什么,一知道他和严怀州混在一起之后,便忍不住厌屋及乌。
玄诚顿下,面朝宋沅躬身行礼,严肃道:“长公主早春时节落水,命数有变。”
宋沅面色一滞,随即微笑道:“怎么说?”
玄诚拿着手中的折扇,敲了敲自己的右肩,又将扇子收回手中,沉着道:“我昨日替长公主算了一卦,卦上说,若是长公主想要避开旧人,需得诚心。”
宋沅心中震惊异常。她尽力维持面上的不动声色,道:“你还知道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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