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怀州用手撑在床面,甚是愉悦道:“公主的身体诚实就好。”

        看她气呼呼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严怀州突然觉得,做个坏人也不错啊。

        于是他道:“公主打了臣一巴掌,臣咬回去,怎么能是无赖呢。难道,只许公主殿下欺负别人,却不许别人欺负回去吗?”

        歪理,十足的歪理。

        这便是男人的狡猾之处了。无论如何掰扯,她都讨不到半点好。

        宋沅来时受了凉,终于觉得嗓子有些不舒服,轻声咳了两声。

        严怀州正色,不再逗她,手覆上宋沅额头,而后下床,拿来笔和白纸,写着什么。

        “你作甚?”宋沅看他认真思索后提笔开写。

        严怀州道:“臣在写状纸,回城后递到京兆尹府去,让京兆尹大人给小的做主。”

        宋沅抽动了一下嘴角。这男人不是来真的吧,京兆尹乃从三品的京官,看着官职是不小,但在严怀州跟前连话都说不上。现下严怀州居然要让他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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