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蹙眉,波斯他知道,但美人从何谈起?

        而且,他私产虽多,却无一处用来当私宅住的。如果在盛京,必定住将军府,从未留宿其他地方。

        严怀州皮笑肉不笑,语气煞是“友善”道:“公主说说,臣私宅里养的波斯美人是什么样的。”

        宋沅看出他并非表面那么风平浪静,还一副完全将自己摘出去的样子,只道:“你心里清楚。”

        她想,前世还不知有这一茬。那时他在京的日子不多,那么余下的日子呢,难道只是在军营里整日过着枯燥乏味的生活,连点荤腥儿也不沾?

        她明明记得,男人在床上虽然总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情动时至多低.喘.两声,但……他明明是喜欢的,而且那方面又猛又急。

        掐她腰肢的大掌灼热强势,若是她不听话,带着薄茧的指腹便会重重一捏,作为惩罚。扑在她颈间的鼻息虽然隐忍,却夹杂着男人难得的欢愉。他平日里担子太重,过得甚为压抑,只有在这种时候,宋沅才觉得他人味儿多一些。

        有脆弱,有迷离,还有真心的快乐。

        虽然,不那么体贴就是了。

        男人低头,重重地放下茶盏,爬上床,像一只优雅地豹子,慢条斯理地逼近猎物。他声调中带着强势的蛊惑,宋沅被他锁定在视线中,动弹不得。

        “说说,什么样的?说不出来,便是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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