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小常子说,前些时日,某位胆量颇大的言官向宋澈参本,说严怀州手中兵力太盛,于江山有害,却对严怀州派重兵在西北境力挽狂澜的功绩绝口不提,只忌惮他的势力。

        结果还没等正主开口,朝中一众武官听不下去了。因严老将军的关系,这些人都对严怀州忠心耿耿,像追随严老将军一样追随他的嫡子。听迂腐的言官整日没事做,居然打起严怀州的主意,气得不行,竟有人当场就要出手教训。

        最后,好好的朝事成了一场闹剧。男人自始至终一言不发,轻轻松松就将自己摘了出去。

        小常子捂着嘴边笑边道:“奴才听人说,当时严将军转了转脖子,捏着鼻梁,也是烦得不行呢。”

        瞧瞧,连惹君王忌惮对严怀州而言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做什么都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气定神闲到成为一种隐藏的张狂。而且歪打正着,这些落到宋澈眼里,更是将他视作一位秉性正直,忠心不二的爱将。

        毕竟,按理来说,一般常驻边塞的将军与京城各部的关系或多或少有那么些微妙,且他们远道而来,久不在京中的浑水里混,将军们尽量都会多带点人马自保。

        到了权力漩涡的中心,无论是朝野内部看他们不顺眼的,抑或是外族部落想要偷袭的,都会觉得这是个利于出击的机会。

        但严怀州只带了五千精兵驻扎,给足了皇权面子,怎能不让宋澈放下戒心。

        但就算将军府守卫森严,他随便到哪里,却只有一个副官齐詹跟在身后,简直不把暗中的敌人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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