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夫人抬眼瞥见,只当做没看到。
当用膳完毕,严夫人将贺尧姜支出去,让严怀州留下。
她素来不苟言笑,对自己儿子说话,即便是多了几分亲切,也似乎拉不进母子之间的距离。
严怀州坐在堂下,双手自然地放于膝上,静听母亲之言。
严夫人道:“前段时日你总是去找眀瑟公主。宋家的人,你应该明白,要少沾惹。”
严怀州道:“儿子明白。”
严夫人笑了笑,语重心长道:“你父亲的遗书里,谈及许多对你的厚望。你贵为将军,得圣上浩荡皇恩。但如若天下不太平,而圣上又不多加作为,那么……”
“儿子知道。正如父亲所言,咱们忠的是江山社稷,而非某个君主,更不……非要是宋家人。”
严夫人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她如今孤寡一个,年岁渐大,越发觉得有个儿子在身侧,撑起偌大的将军府,是件值得欣慰的事。
外面的局势她并非全然了解,只是对严怀州的将来,和死去的老将军颇具一样的观点。儿子非池中物,若是前朝不太平,让他有更大的作为,那也不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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