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一阵酥麻传遍宋沅全身。她抗拒着嘤咛一声,双手撑在男人胸膛,小声唤了一句,“不要。”

        抽泣渐渐自胸膛处传来。

        严怀州心中冷笑。是她要与自己撇清干系,说不准还是为了谢栗。结果也是她,哭个不停,好似多么委屈。

        严怀州食指轻抬女子下颌,看她清泪斑驳,眼底浸透了绯红,整个眼睛水灵灵的。

        活该欠欺负。

        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音色如常,问道:“我有那么可怕么?”

        直到严怀州走出去好久,宋沅还无法止住心颤的感觉。她坐在原处,大口呼吸,攥着有些隐隐作痛的心口。

        大约,这就算是说清楚了。

        她松了口气。

        果然一连几天,凤鸢宫风平浪静,又因春雨连绵了几日,宋沅乐得窝在自己宫里,懒散自在。她身子弱,这么放松些也是好的,人养得越发精致,整个人透光般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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