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宋沅不答,脸上一阵羞一阵恼。谢栗将掌心收拢,又松开,须臾,他声音平静地对宋沅道:“臣自会去领罚。”又低低道了一声:“抱歉。”两字随风飘散在雨夜中,只有宋沅听得分明。

        宋沅想起白日里被严怀州罚的士兵,害怕谢栗也脑子一热兀自去领军棍,光是想想那种皮开肉绽的感觉她都觉得疼,于是对谢栗道:“算了。我想,你一定不是故意的。”

        谢栗卑顺地垂颈,默不作声。

        他确实不是故意的,在外面想起许多关于她小时候的事情,心中一时有了些情绪。恍然看见,他靠坐的窗下开了蓝紫色的鸢尾花,因窗沿凸出而免受风雨摧残,娇艳欲滴,又饱满。

        谢栗记得,小时候的某次节庆,小宋沅在头上簪了鸢尾花,与皇室天家富贵的气质并不相符,但自有一种清新靓丽,他看得出神,还差点闹了笑话。

        平常无奇的回忆片段,不知怎的,竟让他鬼使神差地摘了几束,放在袖中带到凤鸢宫,想要放在她的窗前。

        然后恰巧看见,女子娇羞得快要滴出水来的模样,媚态醉人,像是撒了无色无味的**,让人迷失心智,挪不动脚步。

        总归,是他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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