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湛卢双手揣在袖口里,看宋沅一个人先走,又见他的州哥回来后一声不吭地牵马至马厩,抚摸马的脑袋,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问谢栗道:“中午的时候州哥和公主出去做甚了,谢统领看见了么?”
谢念琦朝着周湛卢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这种事情也需要问?
她对谢栗道:“哥哥方才来,问了严怀州的行踪又赶去找他,莫不是有什么事?”
“是有一点。”谢栗淡淡回,转身欲走。
谢念琦见谢栗来后,严怀州和眀瑟之间好似有了嫌隙,不再亲密,很是高兴地对她这个兄长道:“哥来得真是时候。”
谢栗瞥她一眼,没再说话。
倒是周湛卢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不甘心,拉着谢栗的衣衫,放低声音又问:“谢统领可是看见什么了,说出来与我们听听可好?”
谢栗道:“只是看见将军甚为规矩地和长公主站在河边赏景,无甚特别。”又对马厩外蹲着的严怀州道:“严兄,你说是么?”
严怀州眼里顿时起了些兴味,压下方才宋沅选谢栗而不选自己的不爽,对谢栗道:“正是。不然,能有什么呢?”不就是抱了抱公主被他撞见,左右这种事,被他看见的,没看见的,还多着呢。
男人眼梢透着一股伪装后的冷厉和挑衅,对着谢栗漠然无甚情绪的样子,更是扬起唇角的弧度。
周湛卢和白榆山在一旁不敢说话,见着两个男人分分钟就要打起来一样,找了借口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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