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怀州垂眸,想了一下,道:“臣听见他吞咽唾沫。”
吞咽,吞咽唾沫就要被罚吗?
宋沅想着,不由自主地也吞咽了一下。被她自己发现后,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细嫩的颈子,欲盖弥彰。
严怀州见她如此,知她没懂方才的意思,也不接着解释,而是故意板起脸道:“所以公主以后要乖乖听话,知道吗?”严肃语调下藏着因为假装恐吓宋沅而有些浅淡愉悦的笑意,只是女子迟钝得没有察觉。
带有薄茧的指腹掐上宋沅水嫩的脸蛋,宋沅动也不敢动,脑中仍是刚才士兵被罚的情景。她听见严怀州略带酸味儿地道:“真想把公主的脸藏起来。”
刚来不久的谢念琦一行人远远地便看见严怀州和公主走来。
虽说谢念琦只想和严怀州一人独处,但想着男人不会答应,于是拉了她交好的周世子周湛卢,还有工部尚书家的白榆山,以及中书令家的柳时蕊来。
柳时蕊并非与谢念琦有交情,而是心仪她的兄长谢栗,于是在某些场合有意无意给足了谢念琦面子,正好谢念琦今日需要一位不爱慕严怀州的女子作陪。柳时蕊出身名门配得上谢念琦的身份,又不会和她抢男人,再合适不过。
但谁能想到,严怀州居然还请了公主,甚至看着这个架势,是亲自去宫中接公主来的。
周湛卢有些兴奋地出声:“你们觉不觉得,州哥泛舟那晚的女子和公主有几分神似?”
白榆山道:“人快走过来了,咱们还是不要打趣严兄和公主了吧,于理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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