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沅见他不说话,心虚地抬眼打量他。她确实没出息,自那晚后,更加知道严怀州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

        “嗯……将军有话可直说。”

        严怀州瞧她色厉内荏的模样,到底心里软了一处,轻笑道:“这么没出息。”声音很轻,可宋沅还是听见了。

        她脸红着争辩,“本公主不是怕你……”

        “嗯,不用怕。”严怀州上前,没得允许便坐到她对面,瞧了一眼面前的残局,然**着她的手将她手上的棋子放到了左下角一处。

        “活了。”男人抬眸,对她道。

        宋沅眨巴眨巴眼睛,仔细观察棋盘走势,真如男人所说,她破了这一死局。

        严怀州见宋沅轻拢衣衫,粉嫩的脸颊在阳光照耀下还能看见肌肤上可爱的绒毛,再见她似乎起床不久,眼神里还有迷蒙的懒怠,心里软得发慌。

        他不自觉扬起嘴角,伸出手去,准备摸宋沅的脑袋。

        宋沅警惕着躲过,不发一语,看他活像看那些登徒子。

        严怀州不动声色地收回手,对她道:“上回游船,臣因为公主的原因不得已欠谢家那位一个人情。她让臣带她去严家的马场玩,这事儿合该是公主负责,所以公主得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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